大千世界因多元而美丽和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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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千世界因多元而美丽和谐

2022-10-29 18:20:03 来源:网友投稿

zoޛ)jiu饨ky感悟:祈盼世界三大宗教——耶稣、安拉和佛祖,都能和睦相处,探索一种“普世价值”,天下“和谐”矣。

日前,我又拜读了中国赵启正教授和美国路易·帕罗博士的《江边对话》——“一位无神论者和一位基督徒的友好交流”,彼此平和、诚挚、友善、宽容的气度,尽管秉持信仰各抒己见,却让读者爱不释手、洗耳恭听他们的心灵撞击之声。这委婉的声音,有绕梁三日之妙,伏案凝思,顿感两位智者在探讨一种“普世价值”。姑且不论政治家如何解读,愚以为只要是求同存异,那就是一种现实中的“和谐福音”;对“普世价值”的探索,也就是所谓的“终极真理”,永远继续下去就是了。这种平等的对话氛围,时下更值得提倡。

道不同可相为谋。赵启正是中国的核科学家、政府官员、大学教授,无论在科研、为官抑或教学等方面,均取得骄人的成就。问世的《向世界说明中国》、《中国人眼中的美国和美国人》等著作,都有很好的口碑。路易·帕罗是美国著名的基督教福音传道者,神学院荣誉博士,曾到过世界100多个国家讲演,受众达数百万。著作等身,其中《这是上帝的事》等50余部书稿,用心灵解读《圣经》,布道一个理念——世界因上帝而富有魅力。《江边对话》张扬一种学风——执政者当以包容心态对待“异质思维”,发扬“我不同意你的观点,但我捍卫你说话的权利”之民主精神。

我辈从发蒙年龄接受的就是“无神论”熏陶。我翻阅过的一本名为《袖珍神学》的小册子,极尽嬉笑怒骂之能事,把布道者说成是“神圣的演说家”。其实,宗教作为文化,我知之甚少,有时还存在误解和偏见。季羡林先生是研究佛教大师级的学者,有人曾开玩笑地问他“想出家当和尚”吗?季老严肃发自肺腑地回答: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任何宗教。对世界上的任何宗教,研究越深入,则信仰越淡薄。……但是我感觉到,我们过去对佛教在中国所产生的影响的评价存在着简单化、片面化的倾向。甚至有些史学家几乎用谩骂的口吻来谈论佛教,这不是一个好的学风,谩骂不等于战斗。“在人类历史上,靠行政命令的办法去消灭宗教,即使不是绝无仅有,也是十分罕见。”

据估计,全世界现有的宗教徒超过30亿人,中国的信教人口差不多有1亿人。当今世界号称有20亿基督徒,而在中国约有1600万。约有10多万个教堂、清真寺,寺院遍布神州大地。仅《圣经》就已经印刷出版了4000万册。可见,宗教的影响在中国还是很有空间并占据人心的。“文革”期间权力对信仰打压,只能让信教者转入地下,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。越是在“金钱万能,精神空虚”的社会,宗教信仰越是长入人心。基于此,我用了一星期的时间“闭门”读书,深感《江边对话》是一部难得的宗教精品读物,写下些许札记,藉以自勉,并与朋友交流,恭请不吝赐教。

信仰多元,和睦相处,读者从两位思想家的对话中领悟“上帝之光”。

赵启正教授敞开心扉坦诚地说:我们都是很纯的两种文化的宠儿。我们打破了意识形态的隔膜,交流对广泛领域的各种不同看法,也启动了我对我原来较为生疏的问题的思考。帕罗先生说他爱中国,令人感动,我们的坦诚使不同的信仰不能成为我们的障碍,不同的语言不能成为我们的障碍,不同的教育背景不能成为我们的障碍,我们都愿意为地球的和谐做出自己的贡献。

帕罗博士心悦诚服地表达:我到过100多个国家演讲,和许多高层人士有过谈话,但和赵部长这样有智慧的思想家、哲学家的谈话是一种难得的享受。赵部長的谈话促使我思考过去30年当中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些问题。我想,美国人在读了我们的这个对话集以后,会进一步加深他们对中国的了解,更好地了解中国人追求知识的热情,更好地了解中国这些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。

看来,两位学者大有相见恨晚之意。《江边对话》各抒己见,思想家或哲学家较之于掌权的政治家更容易相处,他们追求的是真理之光,笃定自家的信仰。身在地球,何必论唯心唯物;心系百姓,退一步海阔天空;心照不宣,“上帝”是真理的别名。

对《圣经》之“创世纪”的解读,“仁者见仁智者见智”,各有蕴藉。

在无神论者的视野中:《圣经》是基督教的经典,教义的依据。对这部伟大的巨著给予高度的评价——这是一部“宗教的哲学书”,更是一部历史长卷和文学巨著。而在基督徒的心中,《圣经》是上帝对人完全的启示,人人可在“灵性”方面获益。人们如果不能理解上帝,就需要耶稣帮助他和上帝“沟通”。

赵启正教授,用科学家的思维,拜读《圣经》之后,对其核心价值概括出四点:一是上帝无时不在,无所不在,是全知的,是全善的,是全能的;二是人是有原罪的,所以不能和上帝沟通;三是上帝派耶稣来和人沟通;四是人不要企图主导自己,要靠耶稣和《圣经》来主导自己。

帕罗博士欣然接受这一精确的论述,答曰:“您对《圣经》的概括实在是太完美了,我这个布道者也无法表达得这么完美、这么准确。……我看您都可以布道了,所以我不能对您布道。”其实,在帕罗博士的布道中直言,“在《圣经》中的上帝就是耶稣基督个人。耶稣基督就是上帝自己的形象表达。耶稣给人‘逐步启示’,从物质的创造开始,还要看到上帝创造了天地,创造了人,提供了书本启示,即《圣经》,最后耶稣实实在在地把上帝的存在表达出来。”在赵启正教授看来,当然“不能理解上帝”。帕罗博士巧妙地回答,“因此,才需要耶稣帮助人们沟通!”赵启正笑答,“我跟您谈话要小心了,您要把我‘沟通’到上帝那儿了。”

“创世纪”最为精彩部分就是对光的认识。基督徒认为——“上帝就是光”。无神论者从科学的研究出发,提出“光的产生是一种物理现象”。

“宗教不是上帝设计的,是人们设计的,以此来接近心中的上帝。”

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有一句相当智慧的名言:“我想知道上帝的想法,其余都是细节”。他还说,“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瘸子,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”。毫无疑问,这位伟大的物理学家还是一位思想家。爱因斯坦既从“细节”上去研究光,“光应该称为光量子,光有波动性和粒子性双重属性”。可是上帝的说法就简单多了,“要有光,就有了光。”帕罗博士解释说,“可能上帝有意没有很清楚地讲明,为的是让我们的科学家慢慢地去揣摩其中的意义。”这就是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的区别。上帝是理想,科学是手足。在科学还没有能够全然揭示并解释自然现象的时候,有一个“上帝”存在,不也是很好吗!

值得思考的是,帕罗博士一再明确表示:“我常说基督教不是宗教,因为宗教是人们努力找到上帝,找到终极目的。当我谈到基督教的时候,实际上是谈基督和世人建立的某种关系,而不是建立某种宗教。”这正像赵启正教授所说,“从哲学上讲,要分清两个概念,一个是宗教(religion),一个是宗教性(religiosity)。前者,要有具体的教义、教规、仪式、教堂和信仰者身份与神职人员等。后者,在许多中国人看来,与之相近又不同,是信仰,如一个人信奉儒学他可能不是某个宗教信徒,但他不是没有信仰。”赵启正教授进一步明确,“宗教不是上帝设计的,是人们设计的,人们以此来接近他们心中的上帝。”这种见识,得到了帕罗博士的首肯。于是他们得出一个共识——欧洲的哲学大部分是思考事物规律的;而孔夫子更多地思考人群规律。

令读者高兴的是两位智者,在“舍生取义”的理念上又取得一致的见解。赵启正教授用中国孟子的话说,“生我所欲也,义亦我所欲也,二者不可得兼,舍生而取义者也。”帕罗博士引经据典,“在《约翰福音》里提到,你应该为他人的生命献出自己的生命,甚至要为你的敌人祈祷,要爱你的敌人。”

基督徒说,当人们真正愿意“舍弃自己”而真诚地“跟随耶稣”的时候,会看见人生向着好的方向真正地改变,这会促进社会的和谐。无神论者认为,我们要建设一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,要建设一个“和谐的社会”,这已经成为“国策”。因此,信不同宗教的人,有神论者和无神论者不要相互歧视,要友爱,这样,地球村就比较和谐。我们的最终目标就是和谐社会,和谐地球,和谐的人类。”这也就是我们所追求的“普世价值”的基本底蕴罢!

帕罗布道“真理就是上帝”。赵启正说“科学发展让我们不断接近真理”。

关于上帝和真理的命题,是一个无神论者和有神论者无法谈得拢的话题。不过,在科学还不能像“上帝”那样解决“一切难题”时,不妨“各唱各的调”,“各吹各的号”。如果我们能静下心来洗耳恭听两位学者的《江边对话》,则会有一种美妙的“和弦”“天籁之音”的感觉。

帕罗博士的“真理观”简单易记——我讲到“真理是上帝”的时候,并不是一下子把所有的真理都取缔了,所有其它的真理并不是没有意义了,相反,我们认识到终极的真理是上帝,使我们对科学的了解更深刻。《圣经》告诉科学家相信上帝,相信造物主,大胆进行你对终极真理的探寻。

赵启正教授解读“真理”更实际——真理是人们对所发生的事情的一种反思,从中提炼出來的“规律”,即“客观事物及其规律在人的意识中的正确反映”。科学的发展使我们不断地接近真理。“科学”是推动社会进步的“第一生产力”,最重要的生产力。

两位学者都对哲学情有独钟。视哲学是“智学”,认为是“爱与智慧的结合”。“爱智慧”包含着爱真理的意思,是寻找真理和享受生命。

赵启正教授毕竟是科学家出身的哲人,对自然科学家更有感情并熟识。比如说,物理学家爱因斯坦认为“质量能量关系公式E=mc2”很美,因为它不仅很简单地表达了质量和能量的转换关系,其中还有丰富的哲学含义。帕罗博士对此做出评语:“您讲的话令我思考一些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。您是一位工程师,也是一个科学家,还是一个哲学家,很快您就会成为一个神学家了。在我看来,神学家讲神学的问题是从上到下,而科学家研究科学是从下到上,我们的对话使我们在中间相遇了。”

帕罗博士对赵启正教授关于“有没有不信神的人当神学家”的提问,给予既聪明又得体的回答:“神学家”这个词也像“哲学”一样,是“神”和“知识”的组合,就是“神”的知识。所以,“神学家”的意思就是“一个了解神的人”。一个不相信神的人怎么会了解相信神呢?

“神学家是在教堂中回答问题,而物理学家是在实验室中回答问题。”“当下,确定是否有上帝的实验室,哪一个是真上帝的实验室,需要哪些设备,运用什么实验方法,还都没找到啊!”赵教授如是说。帕罗博士欣然答曰:“您讲得很正确,其实您就是那个实验室。”

“神学家们说宇宙是上帝创造的,是一个非常聪明、一劳永逸、‘一下子解决问题’的回答。如果有上帝,那上帝是谁造的呢?”“当我们上天堂的时候,就知道了。这正如《圣经》所言,到那一天我们就会知道,好像主知道我们一样。”问得实在,答得机智。“柏拉图认为知识是通过头脑想象的,或者是演绎的。而亚里士多德则认为,思想和实际两者的结合才能获得知识。”这个问题自古以来就是争论的焦点,还将继续讨论下去。孰是孰非,见仁见智。

一部科学史,记载了17、18世纪欧洲教会裁判所对一些科学家的残酷迫害,诸如伽利略、哥白尼、血液循环的发现者塞尔维特等。尽管哥白尼、伽利略、牛顿、开普勒、爱因斯坦等大科学家都是教徒。这是为什么呢?帕罗博士给出了明确解答:那是一个极其“黑暗的时代”,教会基本上不准人们读《圣经》,人们对宗教与科学的关系要凭自己的想象。对上帝根本没有真正的认识和理解,他们的道德非常之坏。一些没有真正受过教育、没有知识的宗教领袖,往往惧怕研究科学而抛弃宗教。……在帕罗的心中,“比爱因斯坦更伟大,就是耶稣基督”。因之,他坚持“赞美上帝”!

帕罗博士的聪明更在于他的高瞻远瞩。他预言:我相信,下一个世纪是中国的世纪,中国人在神学方面也会有所作为,不但有闻名世界的中国企业和科学技术,还会有中国人向世界传达上帝的意旨。

会是这样吗?惟有“上帝”知晓。我们只能拭目以待。

缀语:玄奘的启迪

唐太宗始终认为玄奘是“治国之栋才”,“每思逼劝归俗,致之左右,共谋朝政。”玄奘笃定佛门,毫无官瘾,巧妙谢答,“仰惟陛下上智之君,一人纪纲,万事自得其绪。”季羡林先生的评语,一语破的,“这回答真是非常得体,既拒绝了唐太宗的要求,又不得罪这位大皇帝,还狠狠地拍了一下马屁,让皇帝很舒服。”玄奘之举,对当今的宗教领袖如何与统治者“和谐”关系很有启迪。宗教领袖不当官非常之重要,时下传出的“处级”道长、住持兼“董事长”之类的行为,不伦不类,如同部级“院士”一样,失去了信徒。古训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”,放弃一样,海阔天空,前程无限。须知,我们毕竟不是“万能的上帝”,在大千世界中,干好一样本职工作,就很不错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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